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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百四十二章 又惊又喜

相公请捂好你的马甲 栀璃 3304 2021-08-02 19:44

  

  沈城说着说着,便是从袖中掏出了一瓶白瓷瓶,见江映篱面露疑色,似是要验证自己话语的可信度,二话不说地将瓶塞打开。

  顷刻间,一股浓郁的清香药味散开,令人为之精神一振。

  江映篱不禁有些讶异:“这既是你家祖传的药,想来定是十分珍贵了。”

  沈城对此却不以为然,甚至害怕江映篱不肯收那般,直接塞进了她的手中,仍是笑得十分真诚:“对我来说,少一瓶多一瓶并无区别,但对你来说,却是至关重要的。说不定恰好可以医治你夫君的外伤呢?你之前帮过我,就不必同我这般客气了,权当做我报答你吧。”

  若是别的,江映篱想也不想的便就推掉了,但她却一直挂怀着秋牧云的伤势,且又被噩梦所扰。

  念此,握着瓷瓶的手便是不知不觉的紧了一些,微沉吟才道:“既如此,那我就先行谢过了。”

  “不必如此客气。”见她收下,沈城不禁又是一笑,而恰好此时菁儿上前,低声道:“小姐,老夫人和夫人已经在门口等你了。”

  江映篱冲沈城点点头,随后怕让老夫人久等,便是匆匆转身离去,也因此错过了沈城眸底那一闪而过的精光。

  是药三分毒,还是先检查一下比较好,若是里头有与秋牧云正内服的药有冲撞那可就不得了了。

  江映篱一路抿唇细想,且又十分着急便是先回了一趟丁府,想着唤来秋牧云的师傅来处理此事。

  “秋牧云?”江映篱万万没有想到,说要在皇宫养伤半月余的秋牧云此刻正在丁府里头等着自己,顿时又惊又喜。

  秋牧云循声望去,唇角微提,绽出点点温柔笑意,正欲开口,喉间却突然发痒,令得他不得不轻咳一声。

  “你不是在皇宫中养伤吗?”江映篱当即从惊喜当中回过神来,忙一个箭步上前,满是心疼地绕到他的背后,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,替他顺气。

  待喉间的痒意消散了一些,秋牧云方才松开抵在唇边的拳头,转过身子握住了江映篱的手,眼眸深深:“怕你担心,又不好好照顾自己……”

  直至秋牧云那熟悉的冷香再度萦绕在身旁,指尖传来属于他暖热的温度,江映篱那一直惴惴不安的心方才落定下来。

  见他的气色总算是好了一些,不再如先前那般吓人,江映篱堪堪松了一口气,想起这些时日的提心吊胆,不知怎的便是有些委屈,酸楚涌上了鼻尖,勾带了一点哭腔:“你还好意思说,是谁跟我保证不会像之前那样的。”

  秋牧云见无意间又惹她伤心了,而对于自己这些时日的经历却又不好诉之于口,又着急怕她落泪,便是迅速地转移了话题:“你今日去哪里了?可曾遇到了什么人?”

  “怎么了?”随着秋牧云神色越发的肃穆,江映篱心头的那点酸楚也随之消失,转而变成了紧张。

  “你仔细想想。”秋牧云剑眉轻蹙,仿似出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。

  “今日我随老夫人同娘去了一趟青山寺,意外的遇见了一个人,那个人先前将我误认了其他人,然后今天便是聊了几句。”江映篱左思右想却没有想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,但看着秋牧云的神色,还是事无巨细地全部回想了一遭。

  “旁的人我就没有遇见过了。这个人叫沈城,而且他还给了我一瓶上好的金疮药,道是祖传的配方所制,我正想着托你师傅带进宫去给你试试,没有想到你就回来了。”

  江映篱说罢,便是从袖子当中将沈城给的瓷瓶拿了出来递给秋牧云。

  秋牧云微微垂首,眸光触到那洁白瓷瓶之时不禁暗了一暗,略有些意味不明那般问道:“他为何要给你这药?”

  听他这么一说,江映篱便就知晓他是起疑了,但对于沈城所说的,却又没有找到不对劲之处,况且那神情坦荡,目光澄明……

  “因为我先前无意之中帮了他,所以他想要借此略微报答一二。而且他也知晓我是个已婚妇人,我也没有告知真名,所以他应该没有可以图谋的吧?”

  “我没有别的意思,你别多想。只是在外还是要一切小心,这药我便拿回去,给太医瞧过之后再用。”秋牧云虽轻声说道,但心下所想却又是另一回事,只是怕吓着江映篱,所以才没有开口。

  “你这么快就要回去了吗?”江映篱听他这么说,到底是忍不住有些着急,“你这样匆匆来又匆匆走,倒不如就别来了,免得折腾伤口。”

  望着江映篱那又气又急的模样,秋牧云心下一软,鼻息间满是盈香缠绕,一时也让他有些心猿意马:“我不走,好不容易出来一趟,自然要好好珍惜的。”

  只一个瞬间,秋牧云又决意不走了,江映篱不禁哭笑不得,心情当真是如那云霄飞车一般,飞速上下,勾起百般滋味。

  “你带药出来了吗?看你这样子,肯定又是逞强了。”至少秋牧云不是马上走,江映篱也不啰嗦,愈发地珍惜同秋牧云这来之不易的相处时间。

  虽说她并没有觉着不对劲的地方,但到底还是对那药存了几分疑心,未得到认可之前还是不敢擅用。

  而秋牧云也正有此意,拿出了一个描金瓷瓶递给江映篱。

  “你就当真是以为自己是铁打的,去哪里都能弄一身伤回来。”江映篱接过瓷瓶,忍不住嘟哝道,虽是有嗔怪之意,但手上的动作还是十分轻柔,生怕弄疼了他。

  外衫脱落,中衣微褪,露出那壮实的胸膛,只见其背后厚厚白纱缠绕,饶是如此,那正中之处已有淡淡粉红呈出。

  “你还不如老老实实地待在皇宫,偏偏要回来,叫我见到这一身伤。”江映篱手轻抖着替他将白纱褪下,那粉红便而足渐加深直至殷红,惹得她一串金珠子便是不断往下掉。

  “就知道你会担心,若我不回来,你怕又是担心得睡不着吧?瞧你眼下的乌青,让我心疼得比伤口都还疼。”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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